“去通知太医院,说贵妃娘娘意外坠马了。
又低声道:“记得同陛下点明,唯一在场的,是皇后宫中的人。
庭筠并未对这事有所保留,刚回到殿内,便直接同阮娘交代了,但意外地,她很平静,只是说道:“这没什么,倒是另一件事需要你上心。
“过不了多久,那位就要来了,你心里做个准备吧。
话音未落,殿外齐齐的一声行礼:
“参加陛下。
阮娘快步上前,同样行礼。
来人眉宇间敛着不耐与怒气,虽生了副俊秀好样貌,但因为经年的上位者威压,倒显得整个人格外深沉难辨。
他睨了阮娘一眼,压抑着情绪的嗓音,格外冷肃:“是谁惊扰了贵妃?把她压上来。
阮娘正欲开口,在侧方纱帘后站立的庭筠,就抬脚走了出来:
“是我。
皇帝闻声望来,然后露出了同那位贵妃一般无二的表情,但相较于她,这位天子将自己的反应维持的很好,虽异常震动,仍稳定着一国之君的姿态。
他犹疑地上前了两步,几欲张口,却只吐出一句分外官方的封号:“嘉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