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没来得及掀开,他周身一颤,直直地向后倒地,不省人事。
侧方,开了一条小缝的衣柜缓缓打开,庭筠抽出帕子,将男人后背脊上的那根银针取下,灵火一融,化成了一滴灰水,没入地毯而不见。
她们还不算太蠢,知道锡兰是青羽族,对毒物极其敏锐,所以梅子冰中只有添加了安神助眠类,但整屋中,熏香、特质的花瓣,都同样添加了,几重剂量下,人便容易不知不觉中招,精神松弛、反应迟钝。
而这时,床榻的枕头和被褥中,才是她们要想她吸入吸收的催情类药物。
很老套的遭殃陷害,没意思。
庭筠没给刘嬷嬷后面唱大戏的机会,直接拿被子把那男人一卷,从三楼扔到下方的湖里,声响即刻惊动了守卫,庭筠站在窗口说道:
“是刺客,你们处理一下。
后续可以从他嘴里挖出的东西,应该不少呢。
不过,当时记录下的,雪荷同刘嬷嬷说的是,要在这次会盟上借机让她清誉扫地,受人鄙夷唾骂中再被她安排的人杀死,永远也洗脱不了罪名。
她们那时只较为详细地讨论了如何杀她,对于这个事儿倒是着墨不多,所以庭筠也拿不准,她真就这么设了这么简单的局?后面又是否有变动呢?
但时间也容不得庭筠再做其他准备了,因为祭祀就要开始。她们需要乘坐马车先往虺蛇主城旧址,再上半山腰的圣坛。
整理好着装后的庭筠假意不知地坐上了为她准备的“死亡列(马)车,届时,会有一辆一模一样的代替她驶向正确的路,至于现在她坐的这辆,自然是将她拉入“坟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