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谁的呼吸重了重,随后得寸进尺地搂住了她的腰,推着后腰窝往前了几寸,将脸靠在她胸口,声音可怜而委屈:“我不想一个人,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?
“嫂嫂
最后两个字被她念的轻而欲,像是故意的戏弄。
从刚才短时的怔愣中回神的庭筠,揪住她的后脖颈,将她的头提离了自己胸口一些,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:“看来是今天对你太好了,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随即抬脚将她踹远了几步。
她走下床,随意挥了挥手点燃了几处灯火,屋内很快便亮堂了起来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觉得现在的玄彧有点奇怪,不过也能理解,大概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吧。
庭筠走到圆桌坐下,倒了一杯凉水,看向在还待在原地似乎有些愣神的玄彧,她面上不知怎么泛上了潮红,一直蔓延到了耳根。
?难道是发烧了?
庭筠刚想开口问她,她便自己走了过来,到了庭筠身旁时,又差不多恢复了正常,只剩眼尾处还晕着红,像哭过了一样。
真是娇贵,莫名让人很想欺负她。庭筠笑了笑,说道:“怎么,之前还不是说不愿意喊我嫂嫂吗?
玄彧满脸乖巧:“因为我很听嫂嫂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