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神。
沈纾星给出了回答:“你们是假的,你们不过是高境界的修行者仿造出的日月之力,也敢自称为神?”
“原来是这样的么?”出人意料的是,男人并没有因为沈纾星这一句真相而影响情绪,接受得十分坦然,就好像是一个在心里早已有论断的猜测终于找到机会说出口了一般。
他伸手握住戡灵的剑刃,不容拒绝的力量令沈纾星停下攻势与他对峙。
他的语气如外形般沉稳有力,即便是若有所思的此时,也带着一丝不苟的认真:“假如换作我与烛照,谁可以杀了谁?”
沈纾星没有回答,警惕地留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。
阴和阳留给他的印象都一样,有一股独特的疯劲,阴是疯得明明白白,阳却藏得深一些,只在此刻饶有兴趣的目光中微妙表露。
求死。
或许是因为无人能敌而活得太久太无趣,又或许是想用没有人能杀了自己的实验,来证明自己的确有无可匹敌的力量。
久久等不到沈纾星的回应,男人用力攥紧了剑刃,说:“你替我去试。”
沈纾星隐约能猜到他想做什么,拒绝道:“不必,我不是承载外力的容器。”
这令男人有几分意外,不由得用一种“你知道你拒绝了什么吗”的怀疑目光看着沈纾星,被反馈以一张明明白白写满了不感兴趣的脸。
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松开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