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照白这一刻觉得真是服了,指了指不远处:“纾星,我们队伍在那边休息,你们要不过来一起?”
“不用。”沈纾星淡声说。
“随便。”慕照白看出来了他不想被打扰,安静又幽怨地走开了。
许久之后,五人组弹出传文。
慕照白:“我发现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。”
熬夜玩寸心简的聂飞十分感兴趣,顺便把秦君昭踢醒了,拉着他一起等故事:“什么什么?”
又过了许久,慕照白终于回了一句没头没尾的传文:“沈纾星,你杀了我吧。”
聂飞没看懂,睡眼朦胧的秦君昭躺了回去,摆摆手表示不关心不想看。
沈纾星没忍住,回:“可以,你过来。”
“什么啊,要说话就别打哑迷。”聂飞觉得这两人都没睡醒,“纾星,白白,你俩现在是碰面了还是怎么的?”
没人再回复传文,困意袭来,山野之间静谧无声,夜风都不忍打扰好梦。
只有岁雪梦见一个夏日,从喧哗热闹瞬间变得安静无人的一条长街,站在墙垣之上俯视她的陌生面孔,在奔逃时从竹筒中摇晃而出洒落满身的甜饮。
他们说,失去你,就是你父亲母亲爱多管闲事螳臂当车而付出的代价,明白了吗?
他们用最简单的杀咒,一次次欺辱戏弄不能修行、不被允许学习术法的孩子,冷眼看着她惊慌绝望地哭叫,在最后真正动了杀心的一道术法落到她身上之前,终于追来的男人动手拦在她的四面八方,激荡的剑气将隐藏在暗处的危险统统铲除。
这样的事情似乎发生过许多次,不同的人脸,不用的招式重叠出现,只是想杀了她的直白恨意,令岁雪想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