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纾星指腹按在她的唇上,轻轻擦去水渍,耐心解释说:“你学不了。六大流派的术法中,有些只有入了这个流派的弟子才能学会。”
岁雪垂眸看了那只修长的手指,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。
他拥抱她,触碰她,动作熟练又自然,像是对待亲密无间的恋人。
他若无其事地做着这一切,好像不知道自己对她有好感,又好像早就理所应当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。
岁雪心中低笑。
得亏他遇到的是她这样善良的人。
沈纾星知道岁雪什么都想学,却想不明白她怎么执着于这个不可能学会的术法。
但这种事情不值得让她露出失望的表情。
沈纾星慢慢重复了一遍手上的动作,让她可以看清楚些。
岁雪一眨不眨地记下他掐决的手势,一簇红焰在她眼中映出瑰丽的色彩,将满意的情绪遮掩。
她拿出吃的东西,分了一半给沈纾星。
“小时候你给我吃过这种兔肉干,味道一模一样。”沈纾星尝了一口就想起来了,心中浮现出一个猜测,不可置信道,“是你做的?”
“你又在说什么胡话。沈纾星,我只是我自己。”岁雪知道何时该用默许来得到帮助,何时适合用拒绝来表明立场,她吃着东西,笑眼如月,“我也不会做吃的。学院外有一个在我家长辈手下做事的朋友,他怕我刚到云城的时候吃不惯这里的东西,就学了几样我爱吃的。我有时间就喜欢去他家里蹭饭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