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星:“…”
谁是在征求你的同意啊?
“那我就不打扰了。”谢星客气退了出去。
沈纾星推门进屋,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岁雪, 转身就在窗边的桌子边坐下,开始想心契的事情。
焕、凝、越三州, 加上刚拿下不久的青木,四州的权印都该尽快落在他的手里。
他只想自己握得住剑,而不是一直做别人手中的剑。
权印之上有心契, 需得谢问京主动解开心契,将权印交给他之后, 再由他留下自己的心契,方才算交接完毕, 可号令四州。
谢问京对谢星的愧疚化作了无尽的偏爱,并非没有让谢谋扫清障碍、平定纷争, 再把干干净净安安稳稳的四州交给谢星的意思,只不过碍于谢谋的实力和不可控的性格,不敢表露半分。
但谢谋从很早开始就看得出来。
如今这个时初,指不定就是谢问京用来控制自己的关键。
沈纾星侧身看了看岁雪,想不出她有什么本事。
在修行一事上,不过是个连感应灵脉都困难的废物,至今也只是引气,接不下他一剑。
在情爱之事上,也牵绊不了他。谢谋不可能轻易喜欢谁,他也一样。
岁雪已经醒了会了,刚刚喝完侍女喂下的解药,苦得眉头紧皱。
余光察觉到沈纾星在看她,就歪了下头,迎上那双冷峻的,充满探究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