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意宁又伏在桌上睡了一觉,醒来觉得无趣,就招呼着同伴们一起下楼离开。
一道霜白的剑气破空而来,冰寒入骨,白意宁觉得自己全身血液似乎都被冻结,灵力防护燃起的瞬间,她不可置信地看见寒枝在她眼前一闪而过。
谢谋?
谢谋会为了个没用的时家丫头找她报仇?
温热的血珠飞溅在脸上,惨叫声吓得白意宁回过了神,看见一只手掌滚落在她脚下,脸色一白。
沈纾星抖落剑上的血珠,笑眯着眼对罗玉说:“这里面就你是医家的人,我便猜是你给我爱妻下的毒,想着还得请你拿出解药,就只能先断你一掌。若是猜错,还请见谅。”
罗玉痛得快要晕死过去,身边的人却吓得根本不敢多说一个字,也不敢替她止血,怕谢谋知晓自己也给时初灌了茶,下一剑就会落在自己身上。
“罗玉,你还不快把解药给谢谋!”白意宁赶紧推了推她,“我都说了时初是他的妻子,你竟然还敢在她身上试毒?”
罗玉惊讶而恼怒盯着她,碍于白意宁的身份高她一头,便不解释什么,只问沈纾星:“我如果把解药给你,你能不能饶了我?”
沈纾星淡声道:“那得看我夫人的意思。”
白意宁听着,目光寸寸冷下几分。
罗玉左手从怀里拿出一只珍灵盒,递给沈纾星,疼得嗓音发颤:“都在里面了。明日我会登门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