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学禁术。”她在沈纾星沉默的目光中摆摆手。
“可以,各流派的藏书阁都是开放的。”沈纾星怀疑道生今年的招生宣传是不是整了点花样,“怎么又想学咒术,不学剑了?”
岁雪找了个理由,认真解释说:“我在挑战里遇到了很厉害的咒术,也想学。而且学咒术多方便呀,还不用寻剑。”
用剑的修行者,尤其是剑宗之人,总有一天会去寻剑,不一定非得是神兵,但肯定是与自己最默契最相称的剑。
沈纾星被提醒,才知道岁雪那把木剑原来是她暂时将就用的。
岁雪从小只吃喜欢的食物,只穿漂亮的衣裙,肯握的剑应该也是她挑选过的才对。沈纾星之前一直这样以为。
岁雪还在继续慢条斯理地和他说:“剑术也要继续学的,我都用得出十方俱灭了。”
沈纾星神色雅然,十分耐心:“你如果想学后面的招式,我可以教你,一切我会的术法都可以。你需要任何帮助时,让我知道。”
岁雪注视沈纾星半晌,眨了下眼:“沈纾星,我不是她,也不会为了得到你说的这些而变成她。”
沈纾星端起凉了的药碗,一勺药喂到岁雪嘴边,把她的话堵住:“随意。”
岁雪困惑地眨了下眼,一勺药含在嘴里,观察到他的神色并没什么异常才咽了下去,笑着问:“太苦了,我可不可以自己一口气喝完?”
沈纾星扶着岁雪稍稍坐起身,看着她接过碗,仰头喝了下去,问:“想在这里再休息会,还是现在回去?”
岁雪说:“想回去了,我自己的床更软更香。”
沈纾星俯身把她抱起,出了院子回弟子舍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