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索的脸皱了起来,鼻子抽动:“阿云,好奇怪的感觉啊?”
“什、什么意思?什么奇怪的感觉。”她端着水罐,在旁边紧张地看着提索“暖和吗?还是不暖和?”
“我感觉耳朵有点痛。”
“啊啊啊啊啊!!”阿云将罐子放到火炕上,大叫着拽住提索的肩膀将他的头从火炕上撕了起来“痛就快起来啊!!”
她凑过去看提索的左耳,果然已经被烫红了:“你是笨蛋吗!”她忍不住用母语喊了起来。
提索眨巴眼,没听懂这句辱骂:“怎么了?”
阿云急忙将罐子重新捧起来,贴到提索脑袋边把他红彤彤的耳朵浸泡进去:“痛,就是被烫到了!”
“唔……是吗。”提索的耳朵在水罐里面动了动,他其实也没有觉得很痛,只是耳朵很少有机会如此靠近火焰,他也说不上来,就是有些奇怪“我不觉得烫,就是有点痛,很奇怪。”
提索三言两语间又把阿云给说懵了,什么叫不觉得烫,但是有点痛?那到底是暖和还是不暖和呢?她开始觉得自己的火炕计划可能出师未捷身先死了,一部分问题出在她其实完全不了解火炕的建造方式,也从来没有体验过火炕。
另一部分问题出在她不了解提索这个种族的身体构造,她只是粗略了解他们耐热度非常高。
“怎么办阿云,我帮上忙了吗?”提索见阿云又不说话了,以为自己搞砸了什么“我可以用另一个耳朵再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