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屿舟想起江纾曾说过江野怕痒,怕痒的人会疼老婆。
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聂屿舟撇去杂思,道:“倒是不怕痒,就怕侯爷突然袭击。”
“呦呵!”江野左手撑着头,似笑非笑地瞧着聂屿舟的脸蛋,昏暗中也可见他的目光亮晶晶的,“你管我这叫袭击?一没动手,二没动枪弄棒,如此平和,哪来的袭击?”
聂屿舟无言以对,微微露出一点笑意,望着锦色床帐,不声不响,躺平任嘲。
江野道:“小少爷不说话,那我现在要拿回属于我的报酬了。”
说着,他人已经慢慢凑近聂屿舟修长的脖子。
聂屿舟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脖子,突然开口道:“侯爷,能不能不咬?”主要是留下痕迹,让别人影响不好。顿了顿,他又道:“就……就亲一口就好了。”
江野眼里满是浓浓笑意,伸手卷起聂屿舟一绺头发,道:“好啊,如你所愿。”
江野将头埋进聂屿舟脖子里,蹭了好一会儿,聂屿舟浑身绷紧,心想怎么还没亲完。他甚至还听到江野用鼻子吸了口气的声音。
聂屿舟感觉酥痒酥痒,气音道:“侯爷……好了吗?”
江野这才将头抽回,道:“不能咬,只能亲,自然时间要长一些才能抵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