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屿舟光是想想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,以身体做诱饵勾.引江野,不是在找死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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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野会扒了他的皮吧。
卿礼不管聂屿舟惊疑的眼神,继续道:“但是记住一点,千万不要让男人很快得到你,得到后他就索然无味,不会珍惜。你得钓着他,勾着他,等你从他身上得到所有想要的东西后,再给他一些甜头。男人,不值得付出感情。”
聂屿舟:……你我不都是男子吗?
他看向卿礼:“你到底睡了多少个男人?这么有经验!”
卿礼脸色不变,骄傲道:“那是!这都是我从男人堆里摸爬滚打攒起来的经验,你认真读读,总有一种方法最适合用在你和镇北侯身上。”
聂屿舟思忖半晌,最后还是将书收进怀里,别的不说,他得努力攒钱,才有资本在江野死后离开京城。
而攒钱,还得依傍江野。
辞别卿礼,聂屿舟走下二楼,迎面走上来一位东倒西歪的醉汉。
聂屿舟让在一边,负手而立。
偏那醉汉还往他身上靠,嘴里不干不净:“哪来这么好看的小倌?陪爷玩玩。”
聂屿舟怒目相对:“滚开!”
醉汉色眯眯地看着聂屿舟说:“呦!还是有烈性的小倌!本大爷喜欢!”
他脏兮兮的双手往聂屿舟身上摸,推搡之间,聂屿舟怀里的那本小黄书掉了出来,甚至被醉汉一脚踢下楼梯。
聂屿舟跆拳道黑带三段的煞气快压不住了,狠厉的眼神瞥向醉汉,已经攥紧拳头,下一刻就要朝醉汉酒糟似的红脸颊打去。
醉汉却忽然倒了下去,滚落在地上,嗷嗷惨叫不迭。双腿膝盖处血流不止,看来是废了,众人惊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