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承弼一怔,“为何?”
薛琅沉默片刻,“抵到我脚了,很疼。”
谢承誉若有所思。
谢承弼倒是不墨迹,直接将长枪扔到外面丢给侍从保管,接着回过身道,“我先看看你身上的伤,若是耽搁了怕会留下后患,阿誉会医术,他给你看绝对没问题。”
谢承誉抱臂坐在最远处,闻言冷淡开口,“我从未说过要替他诊治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薛琅闭上眼,神色懒倦,发丝沾了水蜿蜒在皮肤上,“我只是摔断了腿,没有其他伤。”
“我看那些人手持兵器,你当真无事?”
薛琅语气更加不耐,“无事。”
“摔断了腿也不是小伤,”谢承弼伸手勾了勾,谢承誉便从怀里掏出两个瓶子扔过去,谢承弼一把接住,放到薛琅面前,“这都是上好的药,你回去可以用。”
薛琅没有动静,甚至没道声谢。
“他们为何追杀你?”
“与你何干。”
谢承弼还想说话,谢承誉翻过一页书,淡淡开口,“兄长,人家明显不想理你,你何必多言。”
见薛琅侧过头闭着眼,确实累极的模样,他闭了嘴不再多言。
马车没多久便到了城门口,守卫见是谢家的马车直接放行。
在马车拐了个弯要去谢府时,薛琅道,“我回薛府。”
二者一个在城北,一个在城南,并不顺路。
久病自医,谢承弼在战场受伤习惯了,下意识便想阻止薛琅拖着伤腿到处跑的念头。
“去我府上我还能找大夫给你看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