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公子,我梁肃最不缺的,就是钱。”
说这话时,他定定瞧着薛琅,像是透过那双绝美的眼睛,摊着自己的筹码。
薛琅轻轻弯着唇角,如九天皓月,“梁公子不愧为岭南富商。”
走下桥时,薛琅忽然停住脚步,转过头,对仍站在原地的梁肃道,“京城也有个梁家,你……”
梁肃淡淡说,“那是我的本家。”
京城的梁家每月都要从他这里拿不少的钱,是一群光吃不做的废物。
薛琅颔首,转身离开了。
梁肃远远望着,直到再看不见那人的影子,这才伸出自己的手,回想着方才的触感。
园林掩映,假山细致。
薛重唤收回目光,静静跟上薛琅,道,“大人为何要刻意接近梁肃,此人并不值得结交。”
薛琅将自己的手腕擦过一遍,“不过是想借他的手除掉一些看不惯的人罢了。”
贩卖私盐,敛财到这个程度,那可是要诛九族的重罪了。
手帕被随手一丢,薛琅的靴子踩了上去,两人渐行渐远。
翌日薛琅进宫时,太子竟亲自在宫门口迎他。
薛琅下了马车,太子便拉住他,关切道,“兰玉,你好些了吗?”
昨日薛琅说自己有些不适,因此未曾入宫。
“殿下,奴才没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