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蒲太医,你找来王的夫子做什么?!”霍苒显然还记得我。
“霍将军,我是药谷医者,让我看一下她吧。”我上前解释道。
霍苒还想再问,却被蒲芳拉到一边去了。
床上的良月此时仿佛睡去了一般,除了面色十分苍白。
然而,当我掀开毯子,却见她自锁骨顺着胸前往下纵深一条极长的豁口,很明显是被利器重伤。
良月擅武,才能扛得住这一下,若是一般人恐怕当场就飙血而亡。
尤其是这伤口看上去像是中了毒的样子。
“师傅,能治吗?”蒲芳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能治,但是需要我师兄帮助。”
“丁宁?”蒲芳十分为难,“现在可还怎么找到他。”
“拿纸笔来,我修书一封。”
当我写好信件递到蒲芳手中,告诉他要送去的地方时他如遭雷劈,“江国皇宫!师傅,丁宁在宫中侍奉吗?!”
“他是王后。”
蒲芳僵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持,最终还是听话地带着信走了。
而我则住在良月帐中开始研制解药,她受伤一时密而未发,只对外宣称由霍苒代掌大权,率领军队继续深入。
日复一日的熬药、换药、喂药,帐中充斥着药味。
之后不久,我们便乘着马车先行回朝。
良月在战场上功成身退。
回朝那日,我坐在马车上都能听见外面百姓的欢呼与称赞。
人们称她为“女战神”。
我忍不住苦笑,瞧着沉睡不起的她,念道:“女战神,你还不醒吗?大家都接受你了。”
回答我的只有静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