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,以后有更大的担子落在她身上,现在学会比她将来被人活生生害死强。”
话已至此,自然一分余地都不留。
可这也让我心里沉重了许久,整顿饭食不知味。
我知道,姐姐又要继续往前赶路了,我又要开始追,永无止境地追。
或许我在某时某刻同朗儿一样,希望良月永远都痴傻着,这样她就永远都属于我们,永不分离。
“阿生,摔碎的手镯呢?”她饭后问起。
我这才想起摔碎的手镯还未修好,一直藏在柜子里。
“我去拿,一直以来给你研制解药,忘了修复镯子。”
她体内的毒已经去了大半,再用个把月的解药便全都好了。
到时她便脱离药人的身份,实现真正意义上的重生。
等我拿来碎裂的镯子,她却不看玉石,反而将镂空的银饰碾平,举到烛光下瞧了许久。
紧接着又将其他的琐碎银饰摊平,合而为一,却得出一半杂乱的符号。
“姐姐在做什么?”我不禁问道。
她将银饰包裹起来,“找我的家族。”
“家族?你不是说你不知道祖上姓甚名谁吗?”
“原来不知,那夜手镯摔碎,我才知道一些。”她将玉石专门放好,“这镯子历经磨难,难得碎了。”
我竟然在她口中听出几分庆幸。
“阿生,我要称王。”
“什么?!”
一些话(请假)
真的非常不好意思,年底工作太忙了,时间安排非常紧,自从前段日子出了个小小的车祸,我才真正认识到人类身体的脆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