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香绕梁,鸟鸣阵阵,晨起晒药,晚间攀星,我在雪山中了结余生,孤独又寂寞,但心寂平淡。
死前我躺在药庐的床上回顾余生,既无不满,亦无大喜大悲,但心头却仍旧带着深深的遗憾。
我想,我还是得救回那个雪地中的女子,不遗余力的。
“姐姐!”
我猛地惊醒,看到夜色尚在,她躺在我身侧看着我,长发如海藻般与我的头发交缠。
“看来是个噩梦。”她玩味道。
我坐起来垂着眼不说话,有些孤寂。
蜡烛已经燃尽,屋子暗了下来。
我蜷在她怀中,亲吻着她的脖间,她亦回应着我,再次问回了昏睡前的话,“阿生,如何?”
我点点头,迎上她的动作,最终满含热泪,彻底释放。
窗外的暧昧声响彻底消歇,我粗喘着,望向她的眼神带了无端的埋怨,“你要走了?”
她穿戴好一切,站到门边,“为你打水洗澡。”
我在房内等着,却见她迟迟没有进来,穿了薄衫到后院去找她,结果看到她在井边发呆。
我轻喊了她一声,她慢慢转向我,冷漠地应了遍,随便打了一桶水过来。
“阁主?”我洗了把脸。
她似乎是嗅到了我身上的暧昧气味,往后退了一步,没有应答。
“如此,阁主请回吧。”
我提着水桶回房,她则站在月色下。
“林生,你不必纵容我。”她突然道。
我的脚步一顿,侧过脸,“何来纵容?不过是你情我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