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欲哭无泪,挣扎起来,却说不出一句清楚的话,反倒流了口水。
她坏心眼地邪笑起来,“阿生,你才是我的药。”
一记温凉的吻覆下,属于她身上的冷气冰得我一颤。
那双手有记忆地宽衣解带,落过一寸一寸新生的敏感皮肤,游离般让我浑身燥热不堪。
“阿生是太阳。”
轻吻顺着胸膛一路向下,我缩起身体求饶,却被她的手指搅在口中无法言语。
月色迷离,我在一遍遍的作弄中沉沦。
树影婆娑,轻吟不断,爱欲潺潺,一声嘶哑沉闷的低呼之后万籁俱静。
我轻颤着,被她抱在怀里亲吻,额间的薄汗被她擦去,最后齐齐裹在被褥中沉沉睡去。
昏昏沉沉间,被褥一空,我猛然惊醒,看到床侧坐着的黑影,挪到她身后抱住了她。
她僵了一瞬,丝毫不敢看我,我笑起来,却仍旧一声声地叫着“姐姐,姐姐。”
房内空寂无比,窗外的虫鸣一浪一浪。
在这此起彼伏中,我听到她极为低沉,又无可奈何地应了声“嗯。”
此后几日,良月再未有过失神症,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阁主。
只是看我的眼神变了些许,似乎暗含着愧疚。
我装作不知,一路鞍前马后,只当她是阁主,从不逾矩。
到达琼峰山地界,我向她作别,她远远看着我,欲言又止,最后骑马追上来,“林生,我的身体如何能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