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让我继续碰食阴,觉得食阴毒性太过诡异。
就连江远闳都严厉地警告我不许随意使用,他的理由自然不愿对我说。
可我全身瘙痒难耐,唯有给姐姐制药才能令我清醒。
食阴的药效简直比我想象的更要完美,可根本不敢直接种到活人身上,一旦被食阴蚕食,到时姐姐只会成为行尸走肉。
若是磨成细粉,让食阴的药性随着烟雾进入人的体内,是否同样起到抑制阴气的作用?
我睡不着,日夜盯着窗户看,那里也被钉住了。
师兄知道我惯不听他,干脆让人封了门窗。
一阵阵的痒意蚀骨般让人无法忍受,可我的双手被缠紧,根本挠不成。
残忍的发痒日日侵蚀我的理智,我在地上打滚,撞向墙面,身体洇出血色。
第十二日,师兄看我这模样,狠心找人将我绑在了床上。
“阿生,坚持,一定要坚持!”他扶着我的肩膀直视着我。
我双手被吊在床的两侧,嘶哑道:“师兄,我好痒,血也好热,恨不能有人在我身上戳几个血口子。”
“你想想你夫君,想想她就不难受了。”
我拼命冷静,“师兄,不要走,我不想一个人。”
他挥退那些人,和我待在房内一连几日。
这一夜我终于有了睡意,但却听见有人闯了进来。
那人声音很沉,说道:“你打算在这里照顾他几日。”
师兄的声音很疲惫,“等他好了。”
“那你呢?你这双腿在这个房间根本熬不住,给我回去,我来照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