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中似怨似怒瞧着生事者。
萧衍轻声笑了笑,低沉的声音从性感的喉结滚动处溢出,酥麻人耳。
他垂首拉开南栖捂着鼻尖的手,薄唇凑近了轻轻吻上那点绯红之处。漆眸微敛,仿若吃味了般意味不明道:“南栖今日在瞧些什么,瞧我大哥,还是大嫂,亦或是卢琅意。她们生的能有某好看?”
低低的嗓音缱绻而又蛊惑人心,白如玉的大掌已绕至南栖颈后侧,轻轻地捏着那块软肉。
郎君与她离得极近,鼻尖嗅到的都是那股凛冽的冷梅香。
见得她不答,仿若真在思忖此事。萧衍漆眸内的神色沉了下来,粗粝的指腹摩挲而过小姑娘白嫩的颈侧。
薄茧从脖颈后侧摩挲而过,南栖身子颤了颤,抬头撞入那晦涩不明的眸内,想到昨夜里的难眠。
香腮红了,连连摆手道出了她的猜测。
如芳园外的树枝轻晃,落下了许多叶子,南栖微微上翘的唇瓣红润润的,似是有些肿起。
回了漪澜筑后,才将将用好了晚膳。南栖打算去廊下透透风,却见烙色慌慌张张从外头跑进来。
见得萧衍与南栖,行礼的手不知要往何处摆,口中念叨:“奴婢见过公子,夫人。”
南栖免了她的礼,让她起身好好说话。
烙色捋直了舌头道:“晚边卢夫人回院子后咳血了,正好大公子又从宫中请了太医院院首来。这回查出来了,卢夫人患得是痨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