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腰却被大掌禁锢着,半分也动弹不得。
面上更加烫了,不用去瞧也知定羞红了一片。
她松了手,后又攥紧了他垂落的宽袍大袖,两眼怯生生瞧着他,却见郎君唇边微扬,如松针落雪般轻声呵笑。
清冷的眉眼内含着戏谑,就这般瞧着她,坏得入骨。
愣神之际耳畔传来他低沉微哑之音:“南栖在想些什么,可否与某说说。”
她垂下头去,耳尖泛着滴血般的红,不愿去瞧他。却见得她本以为要作乱的那手拉过她垂落至肩头一半的衣襟,细细拢好。
执笔握戟的指尖灵活地挑起茜色的衣带子,来回穿梭间替她系好了同心结。臂弯被抬起,乱掉的裙摆被扯好,遮住露出一半的白绸里裤。
“南栖,若是你想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郎君低哑的声音泛着磁性,微微蛊惑。
想,想什么呢。意识到她沉迷于男色,南栖低垂着脑袋看着二人的衣裳交叠至一处,鸦青色与茜色格外相合。
郎君随意地坐着,墨玉腰封由镂金雕纹鞶带扣着,衬得人尊贵非凡。
南栖便坐在他腿上,稍稍动了动感受到身下有不对劲之处,知道那意味着什么。贝齿轻轻咬了下唇瓣,这人怎能这样,明明是他想的,偏生还要赖在她头上。
抬眸见人依旧是朗月清风模样,眉眼落拓瞧不出半分□□来,南栖知道他于那一事上有多贪婪,不信他还能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