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血脉相连的亲爹都不能做到这般,遑论与她本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姨母了。平心而论,她不希望姨母出事的。
匆匆赶来的萧二爷正巧看见他的妻子要撞柱,平素里掉书袋的人额上冒着冷汗。
连忙拉过柳氏,又向着上首坐着的太夫人见礼:“儿子下值归来,给母亲问安了。”
见得上首坐着的三人,柳氏身旁站着她的外甥女连忙问道:“这都是怎么回事啊。”
“二爷,是这般”巧儿从旁一一解释,南栖无声地低下头去。
她要如何做就看姨丈站在谁那边了。
将前因后果听清后,萧二爷面色复杂瞧了上首坐着的太夫人,又看了眼倔强不肯低头的妻。
“充言,你来了正好。你媳妇闹也闹了,也累了。将她带回吧,叶家小姐这事查完自会还她清白。”太夫人看向萧二爷道。
“是啊,柳姑父。姑祖母也是为了叶姐姐好,若是不查,那就不清不白的,查了清者自清。还是叶姐姐在怕些什么啊?”崔涟漪讨巧着提议道,宣白的面庞软糯,瞧着南栖仿若没有旁的意思,如实说道。
“崔小姐言重了,南栖非是怕这个,只是忧心有人要害我。”
“毕竟真相如何还不曾知,南栖便已成了不清不白之人。也不知真查了,查出的又是真是假。不过南栖相信太夫人和大夫人会还南栖一个清白的。”南栖在下首不卑不亢说道。
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,天衣无缝。叫人挑不出错来。
她直接与崔涟漪对上,要害她之人再是躲着避着也是无用。不若失势时不放过咬下她一块肉的机会,得势时狠狠踩上一脚,斩草除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