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样的梅子酒,没甚滋味。”郎君低下头去瞧她,月光叫他遮住了,只能看见一片清辉落于南栖精致白皙的下巴上,那唇丰泽嫣红。
“我本欲在亭中吃酒寻你,无果便要离开,不想她寻了过来要与我吃一杯酒。崔家同萧家情谊长,我与她只是寻常表兄妹。”郎君清冷低沉的声音泛着哑意,在夜色中格外酥耳。
没想到他竟同她解释了,南栖知道是她多思,见不得他与旁人亲近便闹了性子。
唇瓣张了张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见那人衣袖中藏着酒壶,提着细细的壶柄仰头饮了口便低下头来吻她。
微涩泛甜的酒水好似比正厅内尝过的还要更甜。
南栖只觉有些喘不上气来,眸边泛着碎泪,靠在萧衍身前娇喘着气。白如玉修长的指节轻轻擦拭她湿润的眼角,他头一回见到她醋了的模样。
指腹从娇嫩的面庞侧陷入那挽起的青丝内,抬起她的面庞又吻了上去,凛冽的冷梅香从指上来,唇中入。
无边夜色中,着一袭鸦青色鹤氅的郎君紧紧揽着怀中的女娘子,低下头去啄着她眼边泪。
“南栖,待某归来便去你家下聘娶你可好”他先说了她想求的话,如今亲耳听见却总觉得那般不真切。
南栖靠在他身前,云里雾里喃喃应下。
扶着廊柱靠着黄鹃搀扶艰难行走的叶湘怡,正好撞上了回来寻贴身玉佩的崔涟漪主仆。
二人照了面,崔涟漪停下脚步,眸光无声地从叶湘怡的面上扫过,略带疑惑问道:“你是叶南栖的姐姐,伤了腿的那个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