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开口问为何今日不去上值,却想到如今这段日子官员休沐归家,他怕是要日日如此了。
吞了到了唇边的话,她换了句话:“夫君,天色亦不早了,不若我们起身吧。”
萧珏将一手背在后头,支起一条腿,另一条腿直着往前靠在床榻上。偏头瞧了眼外头尚且灰蒙蒙的天笑道:“无需这般,还不到辰时。母亲那也无需你伺候,还是说你想躲着我?”
最后一句话带着淡淡不悦危险之意。
卢清瑶摇了摇头,伸手拉过被褥想遮一遮却被那手阻拦了。只得眼睁睁看着茜色被褥被他丢至拔步床最里头,需得起身伸手去够才能够得着。
他面上挂着笑,却恶劣的很,只闻他啧了声:“瑶瑶,成亲也几年了,怎还是这般怕羞。”
“该看的某都看过了,不该看的也全都见过了,为何你还是同刚成亲那会儿一样。”这话说得直白,直将卢清瑶的薄面皮说得发烫。
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红了一大片。
他说的没错,该看的都看过了,她不用怕羞的。
卢清瑶吸了口气,放下遮掩着身前的胳膊,却不想如此正遂了某人的意。
他倚靠在床榻边,凤眸眯起,一错不落地瞧着,见得一闪而过的白色荡漾那眸中流淌的欲/火愈燃愈旺,却不知想到了什么,唇角微勾。
卢清瑶伸手撑着床榻想要他平伸的那腿跨出去,到屏风后头去更衣。
就这般想着她跪坐在床榻上,双手支撑着就要出去。不可言说之处却是有些不对劲。
猝然之间双腿发软,她不可避免地跌坐在萧珏怀中,这般情况下她刚睡醒的迷糊劲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