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归去的晚,四公子早时让下人带了话回来会给南栖带绿豆糕,正巧归去的路顺道,领了东西又被他叫住在月色下多说了会儿话。
无非是些身体可好,读些什么书的客套话。
南栖便要告退回去了,萧铎却在竹林旁置若罔闻唤道:“南栖”,引得灯火阑珊处,伊人回眸,美的惊心动魄,白衣公子却吞回了到嘴边的话,换上了句:“无事,就是提醒你夜深了,路上小心些。”
南栖在路旁笑了笑,虚伏了身子见礼:“多谢四表哥,南栖省的。”
听得这称呼萧铎笑了笑,当真是温润如玉少年郎。他同三哥不同,问南栖能不能也唤他一声表哥这话他说不出口,他也不同于大哥二哥,向来不屑于沉溺儿女情长。
如今不用他开口了,南栖也唤了他表哥,是否他也同二哥三哥一般了。
月色下,白衣书生魔怔般止不住笑,回了院子里去。
绿墨接过南栖手中食盒,小声叨了句呆子。
听巧儿说府上主子都在处理赈灾银一事,南栖知道萧衍今日定不会在府内,让绿墨在厢房内备好了水。
仍是隆冬的天,她浴洗后却只着一件纱衣卧于榻上。
水红色纱幔被放了下来,掩下里头一切旖旎曼妙。
细闻难耐婉转的呢喃声,娇娇俏俏惹得人心痒痒,南栖躬着纤腰在丝缕上辗转反侧。鼻尖却隐隐嗅到一丝冷梅香,纤浓有度的娇躯后头似是贴上来一人。
南栖惊厥转过身去,却看见郎君熟悉的脸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