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今震怒以儆效尤, 直接将他贬黜。
随行的小厮低着头在书房外敲了敲门,听得里头瓮声瓮气一声进来。
才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,书房内帷帘未拉,昏暗一片, 鼻下还萦绕着烧酒过了半宿的宿醉味儿,难闻的紧。
不敢触主子的霉头,他只在门边往前站了一些一句话将事情说清:“老爷, 府外头有人找您,是个姑娘,说有重要的事, 不见着您的面不能说。”
语罢小厮掩下眼中的冷讽, 怕不是老爷平日里沾花惹草,四处留情, 没处理好找上了门。心头叹一句可怜,如今树倒猢狲散,府上一群莺莺燕燕夜里都遣散了,就是来了府上也是无用了。
女人,喝多了酒刘槐州浑浊的瞳仁转了转,想到那夜皇觉寺追那女子撞上的二人。
他的官途便是叫那女子给毁了,不过他不记恨她,最可恨的属叶家。
论婚嫁,一家有女百家求;可叶家明明叫家中女儿攀附上了萧二,竟还记挂着他这块放在萧氏面前没什么骨头的肉,是想好处都叫叶家得了。
没门,趁着他还没被贬,活络了手头最后的关系堵了叶涟的晋升路,本就是要走他的人脉向上头爬。
喝了半宿的酒,脑子发昏,却也知道如今会上门找他的估摸也只有叶家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