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她呛声,南栖迅速话头不留一丝喘息的机会又问道:“姐姐来我这,又是有何事?”
叶湘怡将袖中藏的一封信摔在了案几上头,厉声便斥道:“爹给你写的,你在皇觉寺那晚究竟做了些什么,竟触怒了刘老爷。你知不知道,爹本可以擢升去江南知府当差,因着你这事一搅和,本要到手的差事黄了。”
不提还好,一提南栖便忆起那夜的绝望及那张满脸横肉的面庞。
圆润的指甲紧紧掐进了肉里去,南栖唇角微勾,面上扬起一抹笑。
“姐姐这话说的好没理,妹妹我听不懂,什么叫触怒了刘老爷,刘老爷是谁?官员升迁一事向来由吏部负责,与我有何干系?”
“倒是姐姐三句话两句不离刘老爷,莫非这是姐姐心上人,不若妹妹我去告诉姨母,也好减轻姨母替姐姐寻婚事的烦扰。”南栖善解人意的说道。
视线却从那黄封信纸上扫过,不用看定也知道没说好话。
就他爹那样的,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,连家中那点狗屁倒灶的事都掰扯不明白,还是莫要去江南霍霍别的百姓了。
向来低眉顺目之人眉眼鲜活了起来,更添鲜妍娇艳的媚态,叶湘怡走上前去威胁道:“妹妹,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刘左副都御使虽倒了他背后还有刘家,爹的意思是让你去好好求个饶,认个错。”
见她还不明白情况绿墨上前来,一把推开人,护在南栖身前。
高声道:“大小姐钟意刘老爷,便自己去求饶认错,莫要将这乌七八糟的事扯到我家小姐身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