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他的口,南栖顺势说道。
她不愿意再出去,只要待在兰陵公府,那贼人想寻机会也要顾及兰陵萧氏。
听得她这般打趣,萧铎也笑了,知道人无大碍。将四方的檀木食盒搁置在支摘窗下,介绍道:“这是茶楼的茶点,我知道南栖表妹去不得了,特意差下人带了些回来。”
“临安独有的,江南那处不兴这个,你大病初愈没胃口可尝尝这个。”
他一人说了许多,看向支摘窗里头的即使是病了,却如花骨朵被雨水润得太久了显露出一丝慵懒妩媚的姑娘。
就离他这般近,却又那般远,低下头轻轻念了句谢谢四公子。
他怅然若失,很想问上一句,为何不能唤他声四表哥。终究他与二哥三哥还是不同的吗。
该到时辰去国子监了,萧铎放下东西后便南栖告别,向着院子外头走去。
看着那盒茶点,南栖没有动,让绿墨放在里头妥善安置。
她仍旧只能轻声说话,不然就要叫人察觉其中哑意。纤长的眉睫轻敛叫人猜不透美人此刻所思所想。
“绿墨,你差人去玉清筑看看二表哥可在。昨夜我发起高热,多亏有他才无大碍,救命之恩当得起亲自登门道谢。”南栖意有所指道。
她想清了,她不能在兰陵公府躲一辈子。昨夜的事能发生一次,也能发生无数次。姨母她对这事究竟知道多少,亦或是其中也有她的手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