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颊被掴了一掌,怒骂道贱人。
只闻嘶拉一声,雪白香肩暴露在湿冷的空气中。
南栖不敢回头,面颊又肿又痛,眼前发晕发黑她提着口气不停地跑出厢房。
叫那片雪白刺的愈发难耐的刘老爷也顾不得手心的血呼啦地流,连忙跟着出了门,一心要抓住那不识好歹的贱婢知道他的厉害。
即是送给他做妾,还装什么清高,待他抓到人定要好好折磨一番。
越想心头越火热,掌心戳出的大窟窿尚且渗着血,刘老爷却感觉不到疼了。
药劲渐起,南栖只觉浑身提不上劲,需眨好几下眼才能看清前边儿。她从厢房内跑出来慌不择路摔进水潭边,衣裳湿透,带着点点淤泥,好不狼狈。
小腿边似是还叫石子划破了,火辣辣地疼。
南栖捏着掌心不敢发出声音,唯恐被刘老爷寻到,若被他寻到,等着她的便是生不如死的日子。
南栖屏住呼吸藏在厢房后头的一丛灌木中,这地小无处藏身,她如今只期盼着刘老爷以为她跑去了外头也跟着出去了。
静谧的夜里因着尚是冬日,连虫儿的呢喃也听不见,只消发出一点儿声音在夜里都格外清晰。
知道人中了药跑不远,刘老爷在厢房外绕了一圈后又折回了厢房里,见到了晕倒在耳室内的丫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