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柔柔,摩挲而过。
如今这又算什么呢?表兄表妹之间的情谊吗?
南栖低垂着看镯子的眸子微微弯着,像两弯月牙儿,此刻乌黑的瞳仁泛着潋滟水光看向萧衍,小心翼翼问道:“衍哥哥,那是什么样的东西都可以吗?”
不待半点思忖,便听得郎君低沉微哑的声音在静谧的花厅内起:“一切皆可。”
晚边送走了萧衍后,南栖也收到了萧衡着人送到院门边的糕点。
厢房内不大的四脚檀木桌此刻摆满了糕点,小小巧巧精致的珍馐似是要补全了南栖缺掉糕点的这些年。
她没有忘记萧二公子抛出的橄榄枝,此刻便可向他要珠宝钗环等物。摸了摸腕边那凤血玉镯,可自己要的,哪有主动送上门的好。
遂先歇了心思,将糕点每样都挑了一份留下,余下的院内下人分了吃。
翌日,晚边云霞一块一块布于天空,醉成橙黄色模样。
南栖这处早早得了信,表姨母那得了醉蟹叫她去尝一尝。什么醉蟹,怕是姨母有事同她说,又怕她身子倦懒不来。
故寻了个由头叫她务必要去。
也不知道是什么事,稍微梳理了番,南栖与绿墨二人便去了青台阁。
待小丫鬟撩了帘子迎二人进去,尚未转过影壁,便听得里边儿娇俏的笑声,显然是她那姐姐在笑。
往常都是踩着点来的人今日吃了哪门子酒疯早了一炷香来。
巧儿在厢房门边请南栖进去,绿墨亦跟在后边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