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是愧疚难当,不敢去瞧萧衍,两靥因哭的急泛上潮红。
整个可人若熟透的蜜桃。
竟这般爱他吗?连性命也不要。
萧衍扶着一旁礁石起身,深紫色的里衣若细看便能看清一大块呈现发黑的深色。
浪打的急,他只来得紧紧将她紧紧环在身前,撞上岸边礁石,腰腹侧被礁石划掉了大片皮肉。
他拉过南栖擦拭泪水的那双柔夷,才养好没多久,如今又成了这幅模样。
缱绻低沉的声音带着些令人安心的味道:“我无事,莫哭了。”
日光下,郎君清冷的眉睫滴着水,此刻正低着头细看她手上伤痕。
一见萧郎误终身,但凡换个旁的人来都要沉溺进去。
南栖唇瓣动了动,别过眼去。
她知道她赌对了,萧二公子信了她的话。
再次回过眼来,里头泪花盈盈将落不落,就那般忐忑看着他。
“衍哥哥,怎么了?”
软软的声音亦如她这个人般,浑身绵软像一团面,任人掐揉欺负,就算还手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。
萧衍松开她的手,细微划痕回去好好养着无大碍。
女儿家爱俏,便不同她说了。
“看看你可有伤到哪,自己想一想,身上可有哪处疼。”即使心里再想看,也不能乘人之危做这等事,南栖便看见他伸手将她身上破掉的外裳拢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