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红色的暗纹罗裙紧贴娇躯,勾勒出不堪一握的约素细腰。
美人像断了线的风筝,直直向湖堤岸边那一袭墨袍,容色清冷的郎君倒去。
贝齿轻咬唇瓣,欺霜赛雪的娇靥染上绯红,交领襦裙嫩绿色泽未覆及的盈盈雪肌亦因羞恼一点一点泛上樱桃粉。
琼花香氤氲,丝丝甜沁诱人。
若非瞧见她暗中使坏,虽被泼了酒水但欺负她的嫡姐也没有讨着好。
萧衍不敢保证不会被眼前她这副无辜可怜极了的模样所骗。
不薄不厚微微上翘的唇瓣被贝齿咬住,纤长卷翘若银扇的睫羽羞涩覆于那桃花眸上。
婆娑的眼尾泛红,睁开的潋滟桃花眸雾蒙蒙,泛着盈盈水光。
那可怜模样,似是只需掐住那纤腰狠狠欺负,便会哭出来。
湖边灯罩内火子闪烁,萧衍低头看那一掌可握纤腰,漆眸内似是透着莹莹火光。
天旋地转,眼前发黑,却是没有身躯着地的痛感。
鼻尖,脖颈,至刚刚暴露在寒冷风雪间的娇躯似乎被一股融融暖意包裹。密不通风的寒梅凛冽之气正如它的主人般宣誓无法言喻的张扬霸道,南栖粉颈高扬,细腻白皙的肌肤爬上抹抹潮红。
入眼,是男子独有的喉结。
墨色暗袍交叠着,高高束至脖子下。
面颊紧贴着陌生又炙热的劲瘦宽敞胸膛,鼻尖蹭在湖绸墨袍上头的滚边金丝暗纹处,触之冰凉微痒。
被揽入怀中,南栖知道勾搭之策开了个好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