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明樟道:“可只怕这只是个开始,这不过是小试牛刀,后面他会用更加难以捉摸的法子来伤你害你。”
江蕴道:“那就下一次再说,你在我身边,我不信他能伤得了我,只要再有下一次,就新账旧账一起算。”
“这件事情发现的早,制止的早,只是被几个妇人骂了几句,没事的。”
“至于他科考的事情,我不过随口一问,没有想毁他前途的意思,若是他就此收手,以后能把在太学里学的知识用到朝堂,当个好官,我便很高兴。”
苏明樟尊重江蕴的意思。
“好,那便听你的,但是说好了,再有下次,谁来求情都没有用,我自会解决他。”
……
翌日,洛阳城里就贴出了告示,解释了江蕴被造谣一事,江蕴不过是个寻常医女,只是更擅妇科之症,而绝非能保人有孕,真要求子,还是去庙里找送子观音吧。
告示中还表明了,此次造谣之人已经被严惩,如若再有,牢狱一生。
两天时间,告示上的内容已经人尽皆知,这告示写的极详细,除了没有写出那造谣人的姓名。
但这件事也算是平息了下去,有了衙门的告示,就再也没人把谣言当回事,求子的也不做春秋大梦,想着喝一副药直接大了肚子,都乖乖去求送子观音了。
而那厢,萧煜之别好了自己新做的令牌,与旧的可以说是一模一样,然后得了空,去寻了苏明樟,嚷着要进宫见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