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蕴调侃道:“你倒真当自己是朵花。”
苏明樟道:“我于你,自然即是雪中送炭,又是锦上添花。”
江蕴抽了抽嘴角,道:“这话我说倒是可以,你自己说出来,听着只让人觉得不要脸。”
“我不要脸只要你。”
“手拿开!”
苏明樟说着说着,放在江蕴腰上的手就开始捏起来,弄的人痒痒。
苏明樟现在被江蕴凶上两句已经是家常便饭,所以很是习以为常,他假意收敛了一点儿,道:“总之你说的我记下了,但是此次先回去,若是回去觉得疲乏,让青姝多陪你逛逛。”
江蕴道:“知道了知道了,男人老了就是啰嗦。”
苏明樟:“?”
“啊!手拿开!都说了手拿开,苏明樟你狗爪拿开!”
营帐里熄了灯,只有江蕴的闹骂声,随机便是一阵呜呜咽咽,想出声就出不了的感觉,好一会儿之后,才变成了听着极不服气的求饶……
江蕴与苏明樟是清早离开的。
她与苏明樟同坐一匹马,苏明樟的马太高,江蕴是被抱上去的,为了方便,江蕴还是跟前几日一样一身男装,来时的那身裙子她就没有再穿过了。
但是白色的狐毛披风还一直用着,于是她整个人看起来很奇怪,一张白净的小脸,但绑了个最简单的男子发髻,然后一身偏大的男装,外加富家千金感的狐裘披风。
不过军营的将士们横竖已经看习惯了,江蕴不管如何装扮,在他们看来都是好看的很,行医也最是温柔,至于苏明樟,他就更乐意看了,江蕴越是打扮的奇奇怪怪,在他看来就越是可爱的紧。
实在是这里没有一个女子,也没有一面镜子,江蕴这几日也习惯了这样穿,否则她要是亲眼看到自己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大半,得两眼一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