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姝也没真的去和狗玩,而是帮忙研磨,道:“我知道,不过你要写得快一点儿,边境有状况的话,就不是普通的信使能去送信的了,谁给你拿来的信,你还得让谁帮你送回去,你写了,然后快些到宫门外,等那人出宫回程,你托他帮你送去。”
江蕴觉得在理,道:“好,我快些。”
只是提笔又不知如何落笔。
青姝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江蕴:“写什么?”
青姝道:“自然是写你念着他呗,不然写什么?”
江蕴:“……”
“阿蕴,你羞了?”
青姝咯咯笑起来,“你写,我又不看。”
江蕴倒不是怕青姝偷看,实在是落笔词穷,写再多不及也不及见面,斟酌半晌,她落笔唯有保重二字。
青姝见她一眨眼就写完了,问道:“你不多写一些?你就说说你近况如何,相爷定然关心。”
江蕴道:“你说我能不能……”
她说一半停住。
“什么?”青姝问道。
“罢了,没什么。”江蕴道:“我去宫门外候着个,不能迟了。”
江蕴坐了马车,青姝方才听她说话说一半,很是难受,就粘着她一同去,在车上继续刨根问底,“阿蕴,你刚才到底说什么,什么能不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