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蕴:“!!!”
这厮心结一解,立刻回到过去的模样,前些日子算是被他那副可怜模样骗了,嘴贱手贱依旧是常态。
江蕴用手指往他大腿上一拧,然后坐回身道:“你便是扔,也要问清楚缘由,再做处理也不迟,凭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将我手的东西扔了?”
“是你手里的东西,而不是你的东西,我怎么仍不得?你还真想在我身边握着别的男人的东西,我还没找你算账,这东西是他给你的?你知不知道我追杀他,你还能私藏他的东西?他什么时候给你的?你还记不记得他是差点杀了你的?你是知道他的行踪?”
苏明樟这是醋缸子彻底翻了,如果是狗的话,定是已经全身的毛竖起炸开的模样。
一连串的问题,江蕴都不知从哪一个开始回答,便捡了关键的一句,“他是差点杀了我,但是多久之前的事了?那笔帐不是早就算清了?”
“这还能算清?”
苏明樟将她捞过来,与自己面对面,“你是觉得这能算清?”
他说完往江蕴脖子上咬去,咬的就是她原先受伤的地方,拿脖子上的伤疤在良药的作用下早就褪去,如今看着肤如凝脂,洁白细腻。
“嘶……你这野狗做什么!”
江蕴好端端又被狗啃,她推开苏明樟的脑袋,“你这种说事说到一般就发狗疯的毛病是改不了了吗?”
苏明樟道:“我是让你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,这里的疤没了,就忘了一切?那我便让你疼一疼,好好记着。”
江蕴也是一吃痛就急,再加上她在苏明樟面前,胆子已经愈发大的,她干脆一手薅住苏明樟的头发,生气道:“是,他是伤过我,那你可知道他救过我的命?”
“你说什么?”
萧煜之救过她?
苏明樟一时没明白,他连自己脑袋上的那只小手都顾不得管,就先问道:“他何时救了你?怎么救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