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下一秒,却被那人飞速拦住,他站到江蕴身前,躬身,双手举着那令牌,低下头递过去,道:“还请姑娘收好令牌。”
“我把事情都交代完了,这令牌为何还要放在我这里?你拿着,回头等你们主子来洛阳了,你再交给他就是。”
“还请姑娘收回令牌。”
那人动作不变,依旧拦在前面,解释道:“萧门的令牌,门主给了谁,我们便听谁的,令牌在手便有权力,有所有权力,除了……除了再次将令牌转交给别人的权力,这令牌放到除门主之外的人手上,那必须是门主亲自给的才行。”
江蕴:“……”
不是,她接下这块令牌时,不知道有这么多破规矩啊。
她道:“但是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,我还要这令牌有什么用?我又不是萧门中人,你不过拿着转交一下,至于这样害怕?”
“姑娘,恕我实在不能接下这令牌,姑娘不是江湖中人不知道,门派有门派的规矩,这些规矩在门派里,就如同是大靖的律法一样,我等不敢轻易触碰,更不能明知故犯。”
江蕴叹了一口气。
“那你可知道你们主子什么时候回来?”
那家伙摇了摇头。
江蕴无计可施,只得一把拿回那令牌,道:“行吧,那他回来了让他尽快告诉我,我好早些将东西还给他。”
这萧门令牌她拿着没用不说,还不能马虎弄丢了,更重要的是,这玩意就是个烫手山芋,要是让苏明樟知道了,她又要好一通解释。
且事关萧煜之,解释了估计也没多大效果,苏明樟才大起大落一番,能平静些就平静些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“是!”
眼前人如释重负,下一秒就消失不见。
速度够快的,江蕴心里默默想到。
她一边仔细收好令牌,刚要出铺子,又倒退回去,把令牌重新取下来,打算藏到铺子里。
总比日日带在身上安全。
于是她拿着令牌,在铺子里转了转,甚至不忘抬头看看房梁,想着该藏哪里最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