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路上,苏明樟骑马就慢了许多,可见心静,江蕴则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,道:“江晟一个大活人还能失踪了?余氏到底打的什么算盘。”
苏明樟道:“活该见人,死了便让你见尸,我派人去找就是。”
江蕴道:“我太久不见他,都不知他如今长的什么模样,画出来也不像。”
“回头我进宫让太子帮着画一下,他先前在太学读书,与太子时常会见面。”
“嗯……”
江蕴应声。
“还有心事?”
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,人的变化很快,也可以很彻底。”
苏明樟道:“这有什么稀奇,你如今也与过去在大宅院中的性子完全不同吧。”
江蕴挺了挺腰,道:“我过去那是被压抑了,我没变,我就是如今这样的性子。”
苏明樟道:“那或许其他人也没变?或许人本性就没坏到那个地步,倒像是被教坏的。”
江蕴想了想,道:“倒也确实,那些奚落我的话,都是余氏教的。”
她不再想那些,张开手,在马背上伸了个懒腰,催苏明樟道:“你快些,你不心疼青姝被关那么久,我还心疼呢。”
***
青姝房门被打开时,发出吱呀一声。
里面人抬起头来,看到江蕴进来,忙坐起身。
“你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