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蕴想了想被禁足的青姝,和没见到面的程风。
进宫许有危险,她道:“旁的人没有了,我去就是,只是还请问公公,相爷他……怎么了?”
“哎呀!”
小太监唏嘘道:“今儿皇上是真着急了,苏相在御书房吐了血,就当着皇上的面,没有半点儿征兆的,过后连站都站不稳,还是奴才上前扶了一把,奴才出来的时候,他已经昏了过去。”
“这么严重?”
江蕴想到书房那些带血的纸张,呼吸一滞。
“烦请公公快些。”
江蕴急着赶路,一边又问道:“请问公公,可有太医去医治了?可说了是何缘由?”
小太监道:“自然是去了的,皇上宣了卢太医,卢太医诊脉后,看着怒气很大,说苏相不要胃了,也不要命了。”
“不要胃,不要命?”
“是啊,卢太医说,苏相起码三日未进食,阿蕴姑娘,苏相为何这样折磨自己?”
“我何尝知道?!”
江蕴又急又气。
苏明樟有胃疾她知道,他喝酒都会犯病,怎么敢几日不吃饭?一个正常人几日不吃饭都硬生生饿出胃疾来了,何况他是有旧疾的人。
想先前,他在医馆的时候,外公让他喝,她还帮忙拦着,她都处处顾着他的胃疾,他倒好,她不过才不在府中几日,就折腾掉自己半条命去?
小太监听江蕴说不知道,于是道:“姑娘,奴才还是他提醒您两句,这事皇上很看重,也是真动了气了的,您与苏相是亲近之人,不久前也定下婚约,这事儿满朝文武,包括皇上也是知道的,按理说,苏相出了这样的事儿,您是该知情的,你若是等下也说不知道,他是有可能会被迁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