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从未听苏明樟主动提起过她,江蕴多看了两眼后,便仔细收好,然后继续捡地上的纸。
只是捡到下一张时,她更加震惊。
那张纸上虽然一样是画像,但几乎已经看不出画了什么,因为都已经被血液浸染了。那血迹早已干透,整张纸有些发干发硬。
血?
江蕴意识到是血迹之后,加快了速度,将其他几张纸都捡了起来,有些没有沾染血迹,而有些上面……
苏明樟身体那样康健,也是习武之人,底子很好,除了有胃疾的老毛病外,不该有别的顽疾。
可他的胃疾早已稳定,只要每日正常用膳,几壶没有复发的可能,难道他又喝酒了。
江蕴在书房里找了找,除了桌上一壶喝完了的茶,其他什么都没有,半点儿酒味都没有。
这血迹到底怎么来的?
刺客也不可能啊……
她着急出去,想找人问一问,可问了几个婢女小厮,都只是摇头说不清楚。
“相爷这几日都是在书房过夜的,他谁也不让进,里面发生了什么,奴婢们毫不知情……”
江蕴想到程风,“程风呢?”
“这几日都没见过。”
府中气氛莫名的萧条,她不过是在医馆住了几日,就仿佛一切天翻地覆,处处不对劲。
时辰着实不早了,再加上她看到血迹后更加心急,于是跑到府门处,“还没回来?”
小厮摇摇头,道:“平日里这个点都回来了的,今日还没有。”
宫里。
今日下朝时,平南帝确实是留苏明樟了。
一来是薛睿死了,边境的那批军队暂时无人管理,虽说这些年来边境太平,但也还是要及时找人替上,平南帝便想着要与他商议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