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蕴是真的又气又无奈,她不再用说他不要脸,她直接说他犯贱。
苏明樟道:“外人自然不会知道,我的贱只有你知道。”
“你不让我这样那样,我非要做,你不让我伺候你,我非要伺候,你若叫我不要爱你,我也非要爱,我偏跟你反着来。”
江蕴道:“所以我让你信我的时候,你偏不信,我想让你快些把她处理了,你非拖着,对不对?”
苏明樟解她中衣系带的手顿了一下。
“那是做错事,不是犯贱,熟能无过。”
说完他手继续,嘴也继续,“我在查她,查完且看,如果没事,她会尽快走,如果有事……”
江蕴虽然没太懂他口中的有事无事指的是什么,但她还是问道:“如果有事,然后呢?”
苏明樟道:“如果有事,她可能会换种方式走。”
“换种方式?”
江蕴问道:“她能有什么事,无非是想旧情复燃。”
苏明樟道:“我独身近十年,她杳无音讯,与你有了婚约,她跑来旧情复燃,巧。”
江蕴何尝不觉得巧。
但她怎么也没把柳儿和刺客联想到一起,或者说,没把柳儿和静兰联想到一起。
她一个恍惚间,中衣也落了地。
第262章 给阿蕴洗脚
江蕴里头穿了个浅杏色的肚兜,细绳系在后背上,正面看过去没什么,可若是俯视着看下去,实在躲不过那一片春色。
苏明樟垂了垂眼眸。
下一秒,同一边脸上又落下一个巴掌。
“你要是再继续,下回见外公时,我该求求他让我住过去。”
苏明樟喉结上下动了一下,然后微微侧开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