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?把这笨鸟带来干嘛?”
江蕴坐下道:“我想出去住几日。”
青姝还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,用一副看烂泥的标枪看着她道:“干嘛,你别是听那柳儿添油加醋地说了些过去的事,就败下阵来要逃了吧?”
江蕴掀起眼皮,但依然挡不住眼中的无力和疲惫,她道:“我就是败下阵来了啊。”
她将方才苏明樟不信她的事情告诉了青姝,青姝拍案而起。
“她!她这也太狠了!”
“还有相爷,相爷脑袋被程风踢了?你会无缘无故伤人?”
江蕴自嘲笑了笑,道:“什么无缘无故,他觉得我是听了过去,吃醋了,是有原因才动手的,一切合情合理。”
这回青姝用了果断陈述的句式:“嗯,相爷脑袋就是被程风给踢了。”
“但是”,青姝话又说回来,“你出去住也不是个事儿啊,你这是想一走了之逃离相爷了?”
江蕴很有自知之明道:“我逃得了吗?”
她解释:“我就是想出去住一段时日,等那柳儿伤好了再说吧,免得莫名沾染一身是非来,压抑得我喘不过气,更何况,相爷现在不信我,我不想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。”
暂时回避一下对大家都好。
她解释得心平气和,也有理有据,但青姝是个会提炼精华的,她总结道:“嗯,反正就是相爷没信你,你生气了,要开溜。”
江蕴不费口舌了,摆摆手道:“你就这样理解吧,总之我要出去。”
“去医馆啊?”
“去找个客栈,去医馆不就等于让外公知道这些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