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不会善罢甘休?”
苏明樟挑出这几个字重复了一下,然后认同道:“不错,是不该善罢甘休。”
只是两人嘴里的不善罢甘休,似乎不是同一个意思。
静兰是铁了心想让江蕴付出代价,于是径直就往御书房里去。
她生搬硬套,把所有罪名给江蕴套了个遍,例如:是个狐媚货色,教唆苏明樟打她啦,在空中不守规矩啦,甚至狐媚勾引御前小太监都说出来了。
没办法,在皇上面前说事得讲个理,不能单凭情绪。
虽然她口中所谓的“理”还是子虚乌有。
然她不知道的是,平南帝打一开始就没想管这件事儿。
平南帝靠在椅子上,闭着双眼,中指和大拇指按着两边的太阳穴,一副头疼病犯了的模样。
好不容易等静兰说完之后,他摆了摆手道:“朕不是不愿意为你做主,实在是今日头疼的很。”
他说话时还带着疲惫的喘气声,好像真的病得要嗝屁了一般。
静兰暂时不满意,也不敢对皇帝发脾气,她见这里讨不着好,又起身往想要去找太后。
外头树下有石桌石凳,江蕴与苏明樟都坐在那。
小太监还去端了壶茶水在边上倒着。
恰好此时,静兰公主的侍女又一次赶回来,然后带着卢太医。
卢太医一眼瞧见了苏明樟,霎时间脸色就差了几分。
这家伙在,他白忙活的几率太大了。
不过这会他还真不是白跑,静兰公主的伤确实要看一看,她刚要伸出手掌,怎料却被苏明樟抢先一步道:“来了?快来看看。”
苏明樟跟卢域熟的很,说话也随意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