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蕴心想,原本不觉得他计较,但是若再问下去,好像就有那么一些计较了。
但她换了个说法,亦换了个语气,眼眸弯了弯对着苏明樟道:“真不是说相爷计较,只是没想到相爷醋性会这般大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苏明樟听清了,可他更愿相信自己听错了。
“你说我什么大?”
江蕴:“……醋性大。”
苏明樟道:“你说我醋你?你说我酸你与姓萧的对话?”
江蕴歪了歪头:“不是吗?那许是我误解了。”
苏明樟语气淡了几分下来,“自然是你误解了,你这般理解能力,是如何学的进医,写得出书的?”
江蕴:“……”
他否认就否认,顺带打击她做什么?
她噌的一下从秋千上站起来,“相爷若是没醋,同我闹什么不愉快?是公务不够繁忙,案子不够紧急,还是乌纱帽戴的厌烦疲倦?”
“江蕴!”
苏明樟往前逼近一步,江蕴顺势往后退了一步,轻轻荡回来的秋千正好打在她膝窝处,害得她又不受控制地一屁股坐了下去。
苏明樟见状,顺势弯下腰,两手撑在她两侧的秋千板上,脸瞬间凑近。
江蕴又本能地往后仰。
“你敢倒下去试试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