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脖子与手上与江蕴一模一样的伤口,她就是想认不出都难。
她略带震惊地看了一会儿后,喃喃了一声:“怎么……这年头本该死了的一个个都还活着?”
萧煜之也是看见他的那一刻,嘴里才消停了一下,但江蕴这句话之后,他又怒道:“我怎就该死了?我怎就该死了你说清楚!若是我该死,你也该死,你早就死在我手下了。”
江蕴道:“你突然对着我凶什么?我以牙还牙,没真捅你心脉,你活着还不谢谢我?”
这事说来说去也算扯平,萧煜之不争了,他的怒气都是对苏明樟的,无意凶江蕴,于是他平缓了一下后,还扯出了个笑容道:“咱俩受的伤都一样,算不算是义父义母的亲兄妹了?你长得好看,我也俊,说出去人家都会信的。”
江蕴:“……”
他的态度转变大可不必这么快。
她没兴致在这里与他异想天开,“你能再一次从相爷手下活着再说吧。”
这不过是她随口一句风凉话,但是萧煜之却觉得很心痛,“我为什么要在他手里求生?按照大靖律法,我自打生下来就没犯过死罪,我干嘛要在他手里求生?就凭他是个破当官的?”
“啊行行行。”
江蕴赶紧抬手示意他打住。
“你为何没死,又为何被抓?”
她只知道这厮似乎是今日早上被抓来的,那时她还在洗漱,不曾出门,对具体情况不太清楚。
问起这个,萧煜之笑得像个孩子,他问江蕴道:“那时我假死的,你那时是不是也希望我没死?”
江蕴见他在牢房中还能笑得那么明媚,心中也是佩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