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南帝道:“太傅方才还对他的口供大发雷霆,怎么现在反倒还帮他求起情来了?”
江太傅有些底气不足道:“臣也只是就事论事。”
平南帝道:“若说他是失误,那确实不止于此,但太傅以为,他是失误吗?”
分明是明知故犯,有意为之。
这样的事情,若是不杀一儆百,只怕会层出不穷。
这一句话,把江太傅问沉默了。
刑部尚书的事情已经被齐南帝下了定论,他该担忧的是他自己。
这份口供,足以让他也到刑部大牢去安家。
平南帝起身,缓缓踱步过来,问道:“太傅先前一直说,此事是因为你女江晗对那宋珩情根深种才闹出来的事,可这口供里写了,真正着手去做事的,都是你啊。”
“若说你是爱女心切才这般,朕倒还能理解两分,对你从轻处理,但为何东窗事发后,你又能与女儿断绝关系?这倒是当朕有些看不明白了。”
分明是夏日里,江太傅却手脚冰凉。
照皇上这番话来看,他当时是不该舍了江晗?
可在原先的计划里,是刑部尚书不招供才对,可偏偏他找了,没有对他用刑罚也招了!
只要一个环节出问题,全盘就变得混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