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爷沐浴向来不要伺候的。”
苏明樟道:“不要你伺候,你来就是了。”
不要她伺候,她去做什么?
江蕴被他这句话搞得迷茫,但还是跟了去。
苏明樟说不用她伺候,便说到做到,全程脱衣裳等事都没让她搭手,江蕴识趣地背过身去,直到听到身后水声响起,确定他进了水中,才转身问道:“就是为了让我在一旁站着?”
苏明樟仰头闭眼,轻轻舒来一口气后问道:“萧门那个怎么回事?”
原本说好最后再问她的,但苏明樟是忍不住了。
萧煜之处现在自己门口那一幕,说什么也膈应。
他那屋子,就没有别的男子进过,就连程风也只会在院中,不会进到屋内。
他去拿萧门的人,但偏偏萧煜之算是个不可控的,此人思想诡谲,又轻功极好,原先没抓住他也就算了,但实在想不到他去边境时,那小子就在洛阳晃悠,还敢入他的府中。
他拿萧门的人时就知道有这么一条落网之鱼,苏明樟原本想着他既然这么能逃,那就随他逃去,反正他此举为的是先让萧门在皇帝面前供出薛睿来,至于伤了江蕴的私仇,他日后慢慢报。
可萧煜之偏就自己送上门来。
送上门来本是得来全不费工夫,但那小子竟然又去攀扯江蕴,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上次是对江蕴一见钟情了才未下死手,这次又是来偷香的。
苏明樟很确定自己的想法。
江蕴听他这样一问,也算是明白了,他这是急着兴师问罪了。
江蕴撇撇嘴道:“相爷不是不愿听我解释?”
言语间还带着些调侃。
她倒是也够记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