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晗拧着帕子,咬着嘴唇不愿意回答。
“相府有谁能进得去,莫不是府里的小斯?晗儿,你别吓唬娘亲!”
余氏不知不觉已经紧张出了一后背的汗,江晗还是不肯松口,她道:“不管是谁,能和离了才是关键,不是吗?娘,您就让爹和姨母都帮帮我,我要与苏相和离,相府的日子,实在是太难熬了。”
余氏摇了摇头。
“若是在苏相并无过错的情况下,只要他不松口,这事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有办法。”
“娘!一定有办法的!求求您……”
余氏头疼的不行,只能道:“回去问问你爹吧。”
“娘,这件事……我不想让爹知道。”
她指的是自己清白一事。
“你不将事情说明,爹娘如何帮你!”
余氏气得是到现在了,江晗还不把事情说全。
“晗儿知错……”
待江晗回到江家后,近来平淡的江家炸了锅。
江太傅听闻此事,甚至有些站不稳当。
江晗头一次被罚跪了祠堂,她自小看着江蕴在祠堂里跪大,原以为不过是跪一跪,淋不着雨吹不到风的,有什么好委屈?
如今她才知道,这久跪竟是这般磨人的事情。
膝盖疼到近乎麻木,别说站起身了,就是双腿稍稍挪动一下,都是难忍的酸疼感,淤青和肿胀根本逃不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