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要参我?”
他语调随意地问了一句。
江太傅也就是嘴上说说,他还要拉拢着苏明樟呢,又这么会参他?
他噎了一下,“只是提醒苏相一句罢了,手中权势再大,也不能由着你荒唐。”
他说不过苏明樟没关系,但江蕴还没遭报应实属不该,看来他有必要让余氏再去催催江晗。
免得她越来越在苏明樟面前得脸,日后不知会酿成多大的祸患。
他怕苏明樟再说出什么让他下不来台的话,转身就先离开。
苏明樟付了银子,江蕴目送江太傅上了马车后,躲过了又来牵着她的苏明樟,小声道:“是挺荒唐的。”
苏明樟道:“从你到我身边那一刻,就已经很荒唐了,你还怕再荒唐一点?”
江蕴无可反驳。
她活着就是荒唐了。
上车后,苏明樟道:“方才那样很好。”
“哪样?”
江蕴神游在外。
苏明樟道:“受了委屈就喊我。”
江蕴问道:“那若是你让我受了委屈,我喊你,你当如何?”
也会帮着出气吗?
比如打自己骂自己什么的。
她这话问的纯属找事,苏明樟看她一眼,很淡然道:“那你就受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