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蕴就事论事答道:“实。”
银子实在,权力更实在。
而后,苏明樟说出来自江蕴认识他以来,最好听的一句话:“你既相要这些实在的,我给你。”
江蕴脑中嗡的一声,整个人木木的。
“相爷说笑呢?方才还说了月例银子不给开。”
她很想问一句,到底是谁在矛盾?
苏明樟道:“月例银子不给开,谁说银子只能是月例银子?你拿的若是月例银子,那与其他人有何区别?”
江蕴觉得他这话说得怪有意思,“也就是说,换个名称,去掉‘月例’二字,我就与旁人不一样了?”
苏明樟不答,只是从衣袖中取出一块令牌放到她手中。
上面只刻了一个“苏”字。
掌这块令牌者,便能视作为苏府的半个主子,在府中可以调动差事,可以掌管财务。
这也就意味着,苏府的钱她随意花。
江蕴有些震惊,她看着令牌半晌,问道:“相爷就不怕我从库房拿了钱财跑路?”
他不是最担心她要跑路?
苏明樟道:“我还是那句话,你若实在有这样的想法,且就试试。”